看,只要表现出众,即使是运输的士兵也能成为前将军”
朱优深以为然,“先生分析地透彻,但他为何要……”
沈先生微笑,“怕是要打仗了吧。”
朱优骤然一惊,“何以见得?”他最怕的就是打仗。
沈先生指了指车窗外,“这个季节,粮秣已在筹备,除了备战,还能做什么。”
朱优问,“打哪里?”
沈先生道,“安阳城。”
朱优倒抽了一口寒气,“禄铮不是已经在各个隘口设卡,不让百姓逃往安阳城了。一旦抓到,立即押送回来,没收所有财产,进苦役营。他还要怎么样?”
沈先生目光疏冷,“安阳城里,高郡守的屯田新政,只要开荒就能得到土地,还租借给百姓农具耕牛,田税却只收四成,百姓趋之若鹜,光是设卡如何挡得住,襄州的人口和赋税今年怕是要减去三四成,刺史不急,禄铮也要急了。他的重甲武卒,每月的耗费怕都不小。”
朱优叹了口气,黄龙城里置酒池肉林之事他也知晓,禄铮训练他军队的匪气,就是靠贪念**来激发无穷的奋勇。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但是如今,襄州人口赋税一减少,这就是釜底抽薪,绝了柴火。
“三天前,禄铮发了照会给安阳郡守高严,让他废除屯田,高郡守没有回复,这对禄铮来说就等于是宣战了。现在就看哪家先动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