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兵阁一个地方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史胤哑口无言,他看向禄铮。禄铮沉着脸,“上茶。”
这令牌确实是禄铮给的,既然给了他这种特权,萧暥初来乍到,四处看看,摸摸基本情况也是在情理之中。
但是偏偏是他去的那个晚上,典兵阁起火了,那么巧?
萧暥也不客气,一边喝茶,一边吃糕点,他被匆忙带到这里,午饭都还没吃。
史胤目光阴森,不甘心地问,“先生可知道,那天晚上典兵阁着火了?”
萧暥嘴里叼着一小口酥,吃惊道,“可有损失?”
当天晚上,火势还没有烧起来就被扑灭了。如没有损失,那就是天干物燥不小心着了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衙署都不予立案的嗷!
“虽然当时没有损失。但是几天后,也就是昨晚,藏在典兵阁里的一件重要的东西被盗走了。”史胤道
萧暥眨着眼睛,“什么东西?”
史胤逼近一步,“是一张图纸,典兵阁里最重要的一张图纸,我想先生应该知道是什么罢?”
萧暥心中暗暗一凛,立即警觉起来。
这种问题属于诱导性提问,他若说知道,那么,既然他知道机关城的图纸在典兵阁,他当晚又去了典兵阁,典兵阁着火了,三天后图纸丢失,他有嫌疑。
他若说不知道,沈先生既然是谋士,知识渊博,连这都不知道,欲盖弥彰,心中有鬼。
所以他这是说知道,有嫌疑,说不知道也有嫌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