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瑄按着剑的手隐隐骨节凸起,“将军,我去支援瞿钢。”
“殿下,”萧暥的声音冷冷清清传来,“沉住气。”
峡谷的寒风中,那声音就像冰玉叩击般的空灵清越,听得魏瑄心中暗暗一颤。
他抬头看去,月光映着那人苍白的容色,阴森又俊美。
就听萧暥一字一句道,“瞿钢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河滩前,扎木托的眼睛泛红,他的一千精锐骑兵,竟然被百余商人给打得死伤过半。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人竟然如此顽强!
“杀!杀光他们!”他歇斯底里地大叫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用拳头打苍蝇,却怎么也打不死,打不着,还把家里的东西给杂烂了一地,能把任何一个人的耐心逼到崩溃。
火候差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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