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耳刮子抽过去。
可他刚站起身,身形就是猛地一晃。被魏瑄从身后一把搀住。
魏瑄紧张地声音都变了,“你又发病了?快找军医!”
“我没事,”他秀眉纠紧,刚才心绪波动牵连起一阵悸痛,一丝殷红的鲜血溢出嘴角,被他糊里糊涂地伸手抹了。
“我……睡一会儿就好……”
可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没说完,整个人就徐徐滑倒下来。
……
片刻后,军医把完脉,道:“将军本身就有痼疾,不可劳累过度,这高原上气候恶劣,将军这阵子又积劳成疾,两两相加,恐难痊愈,为今之计,我立即用鹞鹰传讯给师父,请他见信即刻前来凉州,另一边,我先给将军煎几副药救急,切记再不能劳累事务了。”
魏瑄断然道,“当然不会让他再操劳了,先生请尽快煎药。”
军医刚出门。
伏虎急匆匆进帐:“大头领怎么样了?这个关头,全军都指着他,他可不能倒下,不然这弟兄们撂在雪山里该怎么办?”
魏瑄神色清幽,目光中有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。
“伏虎。”他为萧暥跩好被褥,缓缓站起身道,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说罢他往外踱去,伏虎跟在他后面,心里嘀咕着,这小殿下其实严肃起来还怪摄人的,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