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正经商贩,他领着那十夫长往一条荒僻的山沟走去。
他之前路过这里时,就记得这沟里积满了枯枝落叶。
那十夫长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。刚才那群下属的几句骚话不知道怎么的在脑海里萦绕不去。拽着萧暥手臂的大手,不知不觉就挪到了那纤细的腰间,人也跟着挨了上去。
萧暥闻到一股蛮人身上的让他窒息的怪气味,配合着锁子甲冰冷的触感,简直酸爽无比。
朔风吹拂起他乌黑的长发飘飘洒洒,清凉柔顺发丝荡到腰间,搔得那十夫长从手上痒到心底。
萧暥觉得擒住他腰上的大手狠狠掐了一把,差点没把他勒过气,刚才紧锣密鼓计划着的思路,顿时被打断了,莫名就有点窝火。
他心里暗骂,这厮难道劫财还要附带劫色?
他们在苍茫的原野上,走了十几里,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。天高云阔,断雁叫西风。
货车连影子也没见着。
那十夫长早就如同蚀火焚身,迫不及待问,“怎么还没到?”
他穿着一身沉重的铠甲,跟着萧暥走出了十几里,都赶上拉练了。
他似乎这时才感觉不对劲了,“怎么越走越荒僻了?”
谁会把装着财货的车停在这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