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将他贯倒在了胡榻上!
萧暥被摔得天旋地转找不着北,特么的这人忽然发什么疯!
还好胡榻上铺着厚实柔软的兽皮,不然骨头都要砸散架了。
能好好演戏吗?
而且,他怎么觉得阿迦罗莫名带着一股冲天的怒气?嫉妒他有好几房?
灯光下,阿迦罗的眼瞳显出野兽般的金色,仿佛酝酿一场狂风暴雨,他狠狠道,“在漠北草原,你们中原人那套都算不上男人做的,我来告诉你这事儿草原上的汉子怎么做!”
随即萧暥肩膀一凉,伴随着布料清晰的破裂声。
“卧槽,你做什么!”萧暥忍不住爆了粗口。敢剥他狐狸皮!
紧接着,阿迦罗结实的胸膛压了上来。
随着一阵冷风卷入帐中,帐门被掀开一道边,穆硕像一个幽灵般站在帐外,朔风呼啸中,他面色错愕,眼神逐渐阴晦。
而与此同时,一只小飞蛾趁机扇动翅膀,悄悄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