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心中警钟大作。
床只有一张,当然绝对不能一起睡!时刻提醒他前次被摁着尾巴撸的心理阴影。
但是不睡罢,这草原上夜寒彻骨,坐一晚上能把人冻僵。而且穆硕的奔狼卫掌握了王庭卫署,万一被发现……这戏还是要演下去。
阿迦罗道:“你睡罢。”
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。
萧暥愣住了:这人转性了?那么自觉?
当然他也不敢松懈,阿迦罗出去后,他把一身珠宝首饰摘除,然后仅脱去外袍就钻进了兽皮毯里。
萧暥折腾了一整天,实在疲累不堪,一沾上床榻,浑身的倦意就涌了上来,眼皮也跟着沉重地往下坠。
唔……就眯一小会儿。
朔北的夜,严寒刺骨,北狄人的体格强健,火气又旺盛,哪怕帐外积雪皑皑,一条薄薄的兽皮毯都足够了。
但萧暥扛不住啊,这兽皮毯怎么能跟厚实的棉被相比,而且大帐里连个暖炉也没有。萧暥身子本来就畏寒,躺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冰冷。
就在他半睡半醒之际,鼻间隐约闻到了一缕混合着青草和松叶清新的气息,随即厚实的富有弹性的胸膛抵着他的背,将他拥入怀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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