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大梁城真可以这样随意私刻假印,他早就带兵把窝点给端了,这还了得!
而且魏瑄说得实在太详尽了。
不同的玉料的制作、工艺、工期,不同官阶的报价应有尽有。这整一个行业标准都出来了!
如果说是魏瑄随口胡编的,萧暥简直不敢相信。
不行,回去要查查,不会真有□□的产业链吧?
曹雄干巴巴地反驳道:“你……你既然说你是琴师的侄儿,怎么对造假印如此了解?”
萧暥一看这哥们,明显也已经信了。
魏瑄莞尔:“夏侯先生,我这人平时就爱吹个牛,所以跟其中几家铺子混得熟,有时候还打打下手,偷学点手艺,就是为了给自己也做枚印。”
说完,他就掏出了他的私印,“余先生也可以看看,我做得像不像?”
他说着将两枚印托在锦帕里交给余先生。
余先生接过一看,脸色微变,“这是……大雍皇室的印章?”
魏瑄似笑非笑,对曹雄道:“夏侯先生是凉州牧的长子,我怎么就不能是大雍皇帝的弟弟呢?”
然后他一摊手,无奈道:“但是要制造皇室的印章价格太高,我就只有自己偷师学着,做了一个玩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