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角度刁钻,巧妙地制住了他的挣动。
好身手!
他心中大震,这人绝对是久经战场的老手!
随即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“是我。”
魏瑄肩膀陡然一震,是萧暥!
他的声音寒夜中听来轻柔又低沉,如悄然低语:“跟我来。”
大帐里的火生得很旺,温暖如春,还带着醉醺醺的酒香。
矮桌上还有剩余的酒菜。苏苏正趴在桌下,埋头啃着一尾烤得金黄的鱼。
阿迦罗坐在榻上面目凝重,目光莫测地打量着魏瑄。
“这是我侄子,这猫是我侄子养的,”萧暥随口解释了句道。
“所以他是来找这只猫的,本事不小,还把王庭的守卫给惊动了。”阿迦罗道。
天气虽冷,阿迦罗却穿得很少,厚实的胸肌将单衣撑得鼓涨。火光下,他抹了茶油的古铜色肌肤闪着金子般的光芒。
魏瑄又看向萧暥。
他隽秀的脸容在火光下影影绰绰,乌黑的发丝如乱花拂雨,看得人眼迷心乱。
一想到他们已经‘成婚’数日,一股森然的冷意像一条毒蛇钻入了他的心扉。他沉默地压低视线,睫毛的阴翳盖过深寒的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