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众人一番‘如此目无君上’后,心底里却偷着乐,不来最好,这人简直是煞星,上一回皇帝大婚,婚宴上就被他搞得人心惶惶,酒都喝不好。
萧暥知道,他去不去都会被人暗中指着脊背骂,倒也无所谓,反正他不想去。
休养了一阵子后,身体略略缓过来些,趁着雪停,带着几坛子酒就去了城南老营。
萧暥开了一坛酒,仰头喝了口,把酒坛扔给旁边的云越,云越虽然在一群大老粗里混久了,但是毕竟改不了世家小公子的习惯,接过来酒坛子,心中怦怦直跳,他把酒坛凑到唇边,仔细闻,萧暥嘴唇落下过的地方,竟还有一点点清苦的药香,云越还没喝酒,觉似半醉般透不过气来。
他如尝珍馐般,饮香啜蜜地喝了几口,白皙的脸都红透了。
旁边的士兵见他占着酒坛不撒手了,等得口干舌燥,嚷嚷道,“云副将,敢情这酒坛是你家媳妇,都不愿让给别人亲一口。”
这些大老粗说起话来没羞没臊,气得云小公子差点一坛子酒扣他脑门上。
萧暥淡淡掠了他一眼,云越无奈,还是猛擦了擦酒坛口子,又故意调了个方向,才扔给他们。
“嘿,他还嫌弃我们!”
“主公都不嫌弃我们。哈哈哈!果然是大名士家的小公子!”
士兵们起哄地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