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藤蔓蜿蜒缠绕,如行云细雨随风潜入夜般,倏然滑入了他褴褛的衣底。
萧暥愣了下才反应过来。
卧槽!这藤蔓什么毛病!
刚才气势汹汹地要杀他,这会儿又要耍牛氓?或者是还打算边杀边耍牛氓?太特么丧病了吧?
更让他无语的是,那枝蔓似乎还认路,它们精确地沿着他肌肤上曾经浮现过花神绣纹的部位游走缠绕。
难不成和邪神那狗尾巴花还是同一个品种?
萧暥被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有一搭没一搭想着:那花神就算品味清奇了点,怎么还有那么骚的操作?
等等,照那么说……
一念骤然闪过,他心道大事不妙。
果然那碧玉般的藤蔓如柔韧的丝线,蜿蜒缚上了含苞欲放的花蕊。徘徊缠绕,如花间嬉戏。
萧暥雪白的两颊云霞渐染,手指用力抠进了岩缝,骨节突兀,双膝颤个不停。
他简直疯了,去泥煤的邪神,居然这么会!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的行吗?
他可怜巴巴地仰着脸,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是只被撸地掉了毛的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