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更不忍直视的是,这藤蔓居然还忘乎所以地开出了炽焰般嫣丽的花朵,与他身上的绣纹如出一辙,能更没节操一点吗?
馥郁的清香弥漫开来,萧暥此刻靠着岩壁,已经是半身酥麻,站都站不稳。
魏西陵找到他的时候,萧暥已经浑身冷汗淋漓,仰着一张雪白清致的脸,眼中水光潋滟,烟色迷濛,眼尾残红飞渡,落霞如妆。
他立即斩断作怪的藤蔓,把那只捆着的狐狸松了下来。
萧暥攀着他的肩膀,低弱地虚喘着。一边自暴自弃,为什么每次遇到魏西陵,他都那么狼狈,能风光一次吗?
也好在魏西陵永远是冷着一张脸,面无表情,处变不惊。换是云越来,这会儿给他脑补出十几部色彩纷呈的小剧本。
“你腿上有伤。”魏西陵凝眉道。
“没有!”萧暥跳起来,赶紧去拽下裳。伤的地方比较尴尬。
大腿内侧偏上……
只可惜他那身褴褛的衣衫早就已经千疮百孔。
“在流血。”魏西陵说道,然后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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