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赫连因也煞有介事明里暗里表示对他极为钦佩,同时买通的朝中大臣,上下打点,力图坐实了萧暥勾结北狄的嫌疑。
萧暥自从蜀中归来,已是缠绵病榻,心力交瘁,呼吸之间,倍感艰难。
徐翁道:“主公,你就不向陛下解释清楚吗?”
萧暥苦笑,没必要了,还解释什么。更像是死到临头,拼命为自己开脱。
“陛下并非昏聩,只是恨我罢了。”他淡淡道,
徐翁道:“那主公,我们走,就算不去青帝城,我们就去塞北,去西域,去东瀛,去南疆,去哪里都可以,远离中原,远离这是非之地。”
萧暥心中惨然:跑不了。
他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,别说去塞外,离开雍州都做不到了。况且他的府邸周围都是绣衣卫,他能去哪里?
当年横剑纵马,如今连战马都跨不上了。
南征北战,一身伤病,已经没力气跟他们斗了。
那是另一场战争,是他不熟悉的战场。战场上明刀明枪,而这个战场上充满了机关算尽,阴谋诡计,暗箭难防。
将军铁血,却躲不过这背后的暗箭,箭箭淬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