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好事。
草……
萧暥抱住头。
但是他当时意识不清,从冰湖里捞起来,冻得都快要没气了,魏西陵给他渡气,当时那感觉,就像是一个在朔北冰天雪地里快要冻死的人,忽然闯入了一片江南的杏花烟雨里,暖风拂面,细雨沾衣,铁马冰河化作似水柔情,让他怎么扛得住?
所以就很顺便的……
某狐狸挠了挠满头波浪般的卷发,所以,被当变态了。
萧暥觉得应该解释一下。
“西陵,我……”他伸出手,试图去扯魏西陵的衣摆。
正好魏西陵走开去拿什么东西,那系带骤地绷了下,随即竟倏地散开了。
“不是。”萧暥来不及缩回作怪的爪子,眼睁睁看着他雪白的中衣滑落肩膀,露出笔挺的脊背。
萧暥一口老血,完蛋,这回更像变态了。
他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下,在脑海中续上后半句:我真不是故意的。草,这身材……
魏西陵一手提起偏落的中衣走到帐门前,好像跟外面交代了什么,回来的时候,手中多了个漆盘,里面有热腾腾的食物。
萧暥这才反应过来,一回来只想着祛除寒毒,早就忘了肚子已经饿得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