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此后心脉具损,重疾缠身,时日无多。”
听到时日无多几个字,魏西陵向来岿然不动的身形,微微晃了下。
“先生可有治疗之法?”
“我现今用玄门之法并辅以汤药为他调理,修复受损的心脉,但此法时日持久,少则三五载,多则十数年,且治疗期间内,他不能劳损心神,不能虚耗无度,不能忧虑过甚,可是如今这局势,将军也知道。”
天下纷乱,诸侯割据,虎狼环伺,蛮夷觊觎。怎么可能安心调养。
漠北白茫茫的雪原上,朔风呼啸,掀起他袍摆猎猎翻滚。
转眼冬去春来,北雁南归。
如果可以,他想把那人带回江州去,关进公侯府,护起来。
就听谢映之道:“主公拔除噬心咒后,不可受寒,他却在严冬去了苦寒之地,从此落下畏寒之症。”
“苦寒之地,”魏西陵眉心紧蹙,“先生说的,莫非凉州?”
“原来将军知道?”谢映之明知故问地看向他。
魏西陵心中猛地一震,难道是葬马坡之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