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阿季怎么也不来?”
云越道:“晋王说,他困得很,想睡会儿。让人别扰他。”
都日上三竿了,还睡?他记得以前魏瑄起得很早,天刚亮就来敲他府门了。
“不会生病了罢,我去看看他。”萧暥道,
“主公,殿下特意还说了,你别去让他闹心。”
“什么?”萧暥顿时受到暴击。
这孩子是到叛逆期了?开始嫌弃他了?
以前魏瑄看他的目光,眼睛里就像盛着星河,现在莫非就像看着一个病恹恹颓废的中年大叔?
“我去看他。”魏西陵说着转身就要出帐。
“西陵,你手怎么了?”
萧暥这才发现,魏西陵的右手明晰的骨节上有残留的血痕。
他方才想起,适才在议事时,魏西陵站于榻前,一直有意将右手置于背后,颇有风仪。
当时萧暥还在想,他这是故意的罢?所以这个死傲娇,议个事也要耍酷?至于吗?原来竟是这样。
“皮外伤,无事。”魏西陵道。
“将军,还是我去罢,”谢映之道,“如果晋王真的生病了,你们去也帮不上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