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舅商量,你们又要摇头摆脑退缩不前,各种阻挠。”
“对,”容绪断然道:“我绝不会让陛下做这么蠢的事!”
“你!”桓帝气得手指蜷曲指着容绪。
容绪道:“秦羽原本就是效忠朝廷的,这些年来,陛下也该看出来了。”
桓帝没好气道:“但他是萧暥的义兄!”
“秦羽为人厚重少文,对陛下也算恭敬,秦羽的存在原本是陛下和萧暥之间的缓冲,可是现在,陛下亲手将他给挪开了,试问陛下今后打算直接面对萧暥?”
桓帝脸色一僵。
容绪叹气道,“我真是看不出陛下此举有何意义?”
桓帝阴沉着脸道:“是钱熹向朕进谏的。”
容绪一愣,立即明白过来,顿足道:“钱熹是北宫达的谋士,他为何要给陛下进谏,陛下想过没有?陛下这是被人利用了!”
他不等桓帝发问又道,“萧暥拿下凉州,实力迅速扩张,北宫达必然心生忌惮,我料,他想趁萧暥还在西北前线之际,攒动陛下对秦羽下手,迫使萧暥立即回京,而萧暥刚拿下凉州,立足未稳,北宫达就可以从鹿鸣山趁势出兵,坐收渔利,还顺手将皇室和萧暥之间的关系推上水火不容之地,所谓一举两得。陛下成了北宫氏借刀杀人的手中之刀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