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诸侯盘踞,虎狼环伺,萧暥忌惮诸侯实力,不敢轻举妄动,会选择息事宁人。此时我再以金银笼络,萧暥西征归来,军士疲惫,现在示好,对他来说,也是雪中送炭。”
桓帝尖刻道:“所以,二舅的计策归根结底还是去讨好萧暥?”
“当然不能光讨好。”容绪严肃道,“毕竟陛下伤的是萧暥的大哥,萧暥此人偏护得很,当年他副将云越走失,率军查抄我朱璧居毫不手软。何况这次伤的是他的大哥?”
桓帝忽然想起了什么,阴阳怪气道:“当年二舅风流,藏娇于内室,倒推说是向朕献美?美呢?朕怎么没看到?”
容绪头都要甩出水来,好端端说事,这皇帝的思路总能跑到犄角旮旯里。
“《梦栖山辞话》乃何琰荒诞之辞,专为取悦市井,陛下身为一国之君,当堂以街头画本诘问臣下,是为不妥。”
桓帝振振有词:“二舅自己说的,这话本百姓喜欢,就是民心。”
容绪被他气得有点蒙了,这会儿他倒知道民心了?
桓帝见他不说话,以为扳回一局,有点沾沾自得,神秘兮兮道,“《梦栖山辞话》最新一期还写了二舅,秋狩前夜,二舅和萧暥演了一出**夜渡芙蓉帐。”
他颇为感情需地从御案后探出身来,凑近问道:“千丝红绳是何物?你们还捆扎?”
容绪脸色顿时一僵,不由想起那晚的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