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地久了有些不稳,纤细的腰线绷紧了,微微轻颤。
他秀眉紧蹙,眼尾斜红飞渡,难耐地带着些低迷的暗哑声线,“唔,好了没……”
“还差一些,主公再忍耐片刻。”谢映之修长的手指破开软玉面不改色道,“确有点深。”
萧暥绝望了,当时那藤蔓缠住他就算了,还特么钻入断在不该断的地方了。
昨晚为去寒毒发汗,和魏西陵泡了澡,后来运动地也比较激烈,所以一时没感觉到异样。
等到次日起来,才察觉里头不大舒服。
虽然只有一百多个字,云越看完脸色绯红,一把将最新一期《梦栖山辞话》甩在桌案上,挫了挫后牙:“抓人!”
片刻后,来大梁宣传新作的何琰大名士的客舍门就被踹开了。
云越让士兵守在外面,自己几步进屋,一把揪住何琰后领子,拎到了墙角的书架前。
他气得声音都有些不稳,“你也真敢写?”
何琰艰难地抬起头,“我写什么了?”
云越指节敲了敲书页上。
何琰恍然:“这一节啊,那是萧将军被藤蔓割伤,花枝钻进伤口,谢先生为他取出来,这是为了体现萧将军的英雄气概!我有错吗?”
云越噎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