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指狠狠掐入太阳穴,强迫自己清醒。
当初是谁逼着萧暥写悔过书,是谁将他打入寒狱,又是谁让杨拓肆意动刑?
他早就决定,此生永不相见,就不能再心生痴妄。
魏瑄抓起案头的三生石,走出门去。
院子里天光幽淡,清早的池塘上结着薄冰。
隔着时空,他看到池水碧波荡漾,那小狐狸蹲在池塘边,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柳条,枝端扎着一个网兜,正目不转睛盯着在池塘里游动的几尾鲤鱼。
明知道他看不到,魏瑄还是在他身边坐下,轻柔地抬手抚摸那小脑袋,手指随之一松,三生石滑入池水中。
那小小的身影,就连同池面激起的层层涟漪一起消失了。
魏瑄面色沉静,心如刀绞。
这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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