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映之并不会化妆,好整以暇地在旁看着。倒是一边挑眉瞪眼的云越,让容绪感到压力很大。
萧暥抬着一张清媚的脸,表示要画凶一点,威风点。
施粉,涂脂,一番描摹下来,容绪正要提笔点唇。
“我以为主公的唇色浅淡,若施朱丹,过于浓丽,反倒污了容色。”谢映之道。
萧暥:对对对,特么的他一个大男人画什么口红!
容绪刚才就对谢映之颇怀微词,反驳道:“彦昭姿容本就妩媚。”
谢映之道:“并非如此,主公容色如春寒里一点红梅,浅媚中带着冰峭的锐意,先生这样描绘舍本逐末,我认为不可取。”
容绪还不及再驳他,只觉得清风拂袖,手中的丹朱不知道怎么,变戏法似的落到了谢映之手中。
谢映之蘸取少许丹色,提笔在柔淡的唇间一点,又浅浅晕开,如丁香噙泪,似豆蔻含香。
萧暥只觉得唇间凉丝丝痒痒的,随后瞥了一眼镜中,靠,咬唇妆!
谢先生你真是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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