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绪道,“否则发间单调了。”可惜了这水波般的长发。
“也未必。”谢映之闲散地取过梳子,随手在他额前轻挑出两缕发丝宛转垂下,掩映着他眼梢一点灼人的小痣。
容绪看得一时收不回神,主簿先生真是妙手。但是,这样放他出去,怕会出事。
萧暥此刻戴着这玉牌,就暗示了他彩胜的身份,外面的宾客难免会有狎昵不恭之举。
简而言之就是调戏。
容绪冷汗:你不怕他当场炸毛打人吗?
谢映之微微扬眉:所以容绪先生的意思是,我们得先教他怎么和宾客相处?
容绪低声道:“调教?”
这几天相处下来,容绪发现这位沈先生似乎是同道中人,手法更为高妙,花样更为繁巧,尤其让容绪看不透的是,他明明什么都懂,却又是一副纯然无瑕的样子,无论怎样暧昧的举止,他做来却似行云流水般自然,连容绪都搞不懂,他到底是有心,还是无意?
容绪神秘兮兮地凑过去悄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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