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出土地,王氏出钱给他开发西部,沧州城建成东西枢纽之后,利益均分,就那么愉快地决定了。
萧暥此刻几壶酒下肚,还是几种不同的酒混着喝,饶是他酒量好,此刻也有些微醺的醉意,但丝毫不妨碍他小算盘打得哗哗响空手套白狼。
“我要开通丝绸之路。”萧暥道,
容绪见他慵散无骨似的倚在一堆锦垫里,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绕着水晶流苏玩儿,白皙的脸上有轻微的酡红,一双隽妙的眼睛烟波流转、潋滟迷离,容绪不由就看得心猿意马起来,目光不禁落到他腰间的玉牌上。
他平坦的腰腹间流畅的线条将锦袍上的孔雀翎羽展露无遗,羊脂美玉衬着翠羽流苏,碎珠乱雨般泼洒在锦袍上,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。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彩胜……
容绪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住了,趁着几分酒意上头,想起先前和谢映之说的话,谆谆善诱道,“子衿,这潜龙局上,我还得教你些东西…是你主簿吩咐的…”
“教什么?”萧暥喃喃,他的视线有些恍惚,喝酒后,晕船的症状加重了。
接着他就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,馥郁浓重的幽檀香伴随着成熟男子的气息,从四面八方绵密地围绕住了他,一只手悄然探进了他袍服下摆,动作优雅轻佻,指法娴熟有力。
卧槽!萧暥顿时被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下一刻,他一脚踹翻桌案。案上的酒盏泼溅了出去。
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正在想现在揍容绪一顿算不算是酒后失态不追究责任?就听到外头轻轻柔柔地‘啊’了一声。
但是出于良好的仪态,那声音很轻。不像惊呼,倒像是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