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,“软玉表面不便雕工,少了很多乐趣。”
然后他叹了口气,拉长调子别有深意道,“此物的妙用,主簿先生年轻,看来还未曾识得。”
说罢略带调笑地看了眼谢映之。
“还有什么用处?”萧暥好奇道,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好像在斗学识,而且还是……很冷僻的学识?
谢映之淡漫道:“此物中空,可将汤药煎热灌入其中,行事之时有颐养之效,软玉之且能够保温三个时辰以上。”
萧暥似乎抓到了精髓:“冬天可以用来焐手?”
打北宫达的时候,东北天寒地冻,军营里,每人发一个?
谢映之失笑,不再就此深入。
容绪目光幽然看着他,他怎么这么懂?
这沈先生不仅博学,而且声音轻柔低缓,给人一种清风过林,静水流深之感。
容绪阅美无数,平心而论,他五官只够得上清秀,但不经意的一瞥间,却又堪为惊艳,偶尔的垂眸一笑,看得他这种花间老手久久回不过神。
看来小狐狸平日被他吃得死死的,这沈先生又熟谙风月之事,说起来坦然自若,怕是小狐狸早就被吃光抹净了。想到这里,容绪心里懊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