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位沈先生之前的几局,都是让对手选局,唯这一次,他主动选局了。”
金先生皱眉一想,这个细节他倒没有注意到。
他仔细斟酌了一番,答道:“我推测,之前的对弈方是北宫世子,身份高贵,沈先生多少要做点姿态,如今对弈的只是一个小画工,沈先生就毫不客气了。”
屏风上的人影陷入沉默。
“而且,属下觉得,他想速胜。”金先生补充道。
再过两刻钟,楼船就过京门了。时间所余不多。
那影子在屏风和墙壁之间来回徘徊,既然他要速胜,为什么在此时,选了最难的一局。
这第九局没有名称,但是包罗万象,变化莫测,不仅在算力,更在攻心。谁先动摇了心念,谁就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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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暥南下襄州的几个月里,魏瑄曾混迹在大梁城的三教九流之中打听他的消息。所以无论是棋道还是博局,魏瑄都有涉猎。
但是,他仍旧没有把握赢谢映之,毕竟此前,邹涣等人三对一都没占到便宜,并非北宫浔的谋士团太草包,而是谢映之太厉害。
想要胜过他,只有走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