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谢映之不仅善于用兵,而且精通兵道,只是他不出征而已。
烛火下,魏瑄幽长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霎,额角眉间渗出细细的汗珠来。
“沈先生果然高明,”沉默片刻后,魏瑄再次落子。
刚一落子,周围就传来一阵唏嘘之声。海安伯几乎想要抢上前把他按回去,这一步昏招,连旁人都看出魏瑄心神不定,阵脚已乱。
一旦心念动摇,就要输了。
魏瑄对周遭的嘘叹全然不闻,继续落子,“但我还有不解之处,望先生解惑,”
即使这一局赢不了,有些话他如鲠在喉,不吐不快。
“先生纵观全局,顾全大道,而不计一城一地,一兵一将之得失。”
他一双墨澈的眼睛近乎执著地盯着谢映之。玄门无情,所以任何人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,都可以为大局作出牺牲?
这话说得隐晦,但谢映之一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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