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衫在阴暗的满是水污血色的大厅里,显得干净地灼眼,他们立即挨挨挤挤地围了上来,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拖拽出刺耳的尖声。
疾风席卷而起,几把锋利的白刃同时恶狠狠地向谢映之刺来。
谢映之连闪避的动作都没有,锋利的刀剑却如同砍到了轻盈的水面上,漾起一片波光,又像是刺入了缥缈的雾气里,化作一缕清风,全无痕迹。
幽幽的绿焰照射中,他雪白的衣衫上仿佛浮着柔和的微光。
玄门护身法界,俗世间的一缕尘埃都不能沾身,何况是刀兵。
紧接着,十几名北狄人涌入了船舱,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北狄战士。宾客手中的刀剑顿时被劈飞,缴下。
谢映之用北狄语道,“只需制住,不许伤人。”
说罢他径直向榭台走去,一边向虚空中漫声道:“船桅已断,船尾水轮被毁,你想要撞澔岭嶕,已不可能,你该收手了。”
一道声音在魏瑄耳边低语:“你看他,又和北狄人窜通一气了,就像当年玄清子一样。还真是师徒。现在,你相信我的话了罢?”
魏瑄容色苍俊,反问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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