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泽!”时景丰打断他的话,“时娇是你妹妹,就算做错事你也不能和她针锋相对,听听你说的什么话。”
“那我还是你儿子,你有替我说过一句话吗?难道我就活该被时娇针对,被她逼退学?时景丰,你真是每次都能刷新我对你无耻程度的认知。”
时景丰被他呛得差点气死。
“今天,你跪还是不跪。”时老目光盯着时娇。
时娇咬牙:“不跪!”
时老又看时景丰和沈桦,“你们夫妻二人也是这个意思?”
沈桦:“爸,娇娇毕竟是女孩子,她做错了事您罚她就是了,可这下跪是不是太侮辱人了。”
时景丰没说话,但意思显然和沈桦是一样的。
时老不怒反笑,他站了起来,“好,既然你们一家同心同力,我也管不动你们了,那以后你们就从时家分出去吧。”
时景丰脸色大变:“爸!”
沈桦受到惊吓,“爸,这,您冷静一下。今天的事是娇娇的错,我们也不是不认的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还挺委屈。”时老目光凌厉地看她。
沈桦被他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,时景丰将她推开,“爸,为什么,就因为这件小事,你就要我分出去?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!”
时老目光凌厉中含着心痛失望地看着他:“你是我唯一的儿子,如果不是念在你妈和时御、时泽的份上,就算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也要将你逐出家门!今天,只是让你从本家分出去,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。”
时景丰不敢相信,时老居然还曾想过要将他逐出家门,“爸,你这是想要我死吗。”
时老冷笑:“就这点程度,你还死不了。”
时景丰爆发了:“你把我从本家分出去,不就是要我死吗!时家的一切都本该是我的,现在你却要它们全都拿走?我不同意!时家族老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,你这是要断绝时家的根!”
“时家有根,时泽和时御就是最好的继承人,至于你,已经和这些早无关系。”
“凭什么!”
“凭什么?当年你气死阿泽的母亲时我就警告过你,一意孤行只会带来你承担不起的后果,你说你能承担。你非要娶沈桦回家,我也告诉你,如果你娶她进门,就会失去时氏集团继承权,你也同意了。我尊重你的选择,今天你也别忘记了自己当初说过的话。”
时景丰愣住,他确实说过这些话,但那时候只是在气头上,他以为他爸也只是在气头上威胁他!
“所以,你纵容时御抢走我的位置,将我排挤在集团边缘,就是因为你早就没把我当继承人了?”
“没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