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谨天的眼睛眯起,手掌滑动,在叶景大tui的gen部游移。
叶景的喘息在这一刻加重。
“父皇。”
忽然出口的叫声,略带着沙哑。
叶谨天用眼神询问着叶景,手下的动作不停。
“这边也要。”
下一刻叶景说出口的话足以崩溃叶谨天这一刻的神经,他的鼻息更重了,眼睛里加上了脱缰而出的疯狂。
叶景坦然的迎接着叶谨天眼神的变化,甚至又微微勾起了嘴角。
叶谨天悠地俯身凑到了叶景的面前,开口说了话。
“景儿,你明天会很难受的。”
叶谨天还在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,他的本意是差不多就好,克制自己不要过多的索取。但是,叶景一开始就已经惑得他把持不住。
“我享受。”
等得也许就是叶景的这一句话,顷刻间,纷飞的是俩人身上仅剩的衣裳……
“啊!”
一声惊喘中带着最悠长的缠绵。
痒入了最想要收藏他的人的心底,荡起了最深的涟漪,激起了最直接的行动。
景儿……
今生,他的唯一。
深夜夜黑,宅院里只还剩下那么三两只的花灯在亮。
影卫们对视一眼,纷纷拿衣袖抹了额头的汗水。
主子,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事了。
这样,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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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深夜,东海城里头的街道上走着一位还未睡的远道而来的客人,偶然还亮的烛火照到了他的衣摆,朴素的灰色。
烛火下,斗笠已取下,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,英气很足。他的眼神如同他此刻的神色一样沉静,凝望着路的尽头的黑暗处。
隔过几条街的那里就是那个宅院,他要的答案会在那里找到吗?
疑惑,存在了十多年。他用尽了所有的办法,却还是无法得知那一刻的真相。
他虽然是个冷情的人,但是他认为他还是关心那个人的,特别是在当年的那个孩子离去之后。
不管是那个孩子,还是那个不凡一世的人,又或者是他的师父。
对于生无所依的他来说,是他这辈子唯一放在心上的人。
转移视线,这一次他望向的是那西北的天空。
叶谨天,希望他不要让他失望的好,毕竟,用尽手段去报复一个人并不是他喜欢的。
然而,为了他心中仅剩的温暖,他想,他还是会拼尽自己的所有的。
烛火已经照不到他的身上了,留下的只是长长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