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苏接过来擦了脸上和脖子上的细汗。
这柔软的棉帕是最快赶出来的一批棉布做成的，目前只有虞苏用得上，其它人暂时还用不上呢。
“你觉得我跳得怎么样？”虞苏问陆砚。
“很好看。”陆砚如实道。
虞苏跳得很好看，比上一次的祭神舞更富有韵律与美感。
陆砚站在旁边看的时候，眼睛都没舍得眨一下。
跳祭神舞时的虞苏身上有一种神圣感，既美好也有一点不真实。
陆砚从前就担心自己因为实力不够，被虞苏抛下。
现在他虽然也筑基了，和虞苏同样的修为。
但有的时候，他还是会觉得自己离虞苏的世界有点儿远。
就比如说现在。
这是，明明他们整天在一起，也不能够消弭的一种感受。
只不过陆砚这个人，从来不会悲春伤秋，这些感受在他的心里并不能停留太长时间。
他已经发觉自己对虞苏有男女那方面的冲动，目标渐渐地从“一直待在虞苏身边报恩”进化到了“成为虞苏的伴侣”。
他不会让虞苏从自己眼前飞走。
所谓的“不真实”只是因为他对虞苏还有不了解的地方，那他就想尽办法去了解。
总有一天，他会解开虞苏身上所有的谜团。
同样的，他相信，自己一定会成为虞苏的伴侣。
虞苏现在对自己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，那他就想办法让虞苏有。
只他也察觉到虞苏和这里所有人不同的地方。
这片大地上的男女或者男男女女之间，只要对对方有想法就会立刻行动，不用多久就能结成伴侣。
而虞苏显然不是这样的人，不能用这种法子。
正确的法子，陆砚还在摸索中。
“热。”虞苏说道，他练了好几遍祭神舞，身上汗涔涔的。
陆砚看着他身上穿得很整齐的衣服，说道：“上衣脱下来吧。”
虞苏背上都被汗湿透了，也确实很汗湿的很难受。
而且这是在山里，除了陆砚没别人看他，脱掉上衣是最好的办法。
再加上他在陆砚面前都不知道坦诚相见多少次了，也用不着别扭什么，所以就把上衣脱下来了。
陆砚接过他的衣服，看着他拿着棉帕擦身上的汗，目光落在虞苏的身上，视线灼热犹如实质。
虞苏本来想当没察觉到的，可陆砚这家伙的视线实在过于放肆了。
“……”
喵的，好奇怪！
而且他的心跳又莫名加速了，明明这种情况在陆砚忽然变得成熟稳重后已经减轻了很多，今天又开始了。
虞苏只能赶紧擦完汗，将陆砚手上汗湿的衣服拿过来，用灵力烘干后，穿回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