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苏困惑地挠头。
陆砚看虞苏挠头挠了一天了，担心他把自己挠秃了，拦住他。
“别挠了，”陆砚握住他的手腕，轻轻放下，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，你这几天都很不对劲。”
虞苏张嘴，不知道这个事该怎么说。
陆砚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：“不要着急，慢慢说。”
虞苏深吸了一口气，将青泽所说的告诉了陆砚。
陆砚露出了同款惊讶，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，“既然山神大人这么说了，那应该是真的。你困惑，是因为觉得自己和邪神相比差太多，但或许是你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神通。”
虞苏冷静下来：“我的神通？”
陆砚说：“师父跟我提过，那两枚遗落的魔神神格各有一定程度的破损，或许是因为破损程度的不同，让你一直无法察觉到自己真正的实力。另外，师父还提过，混沌魔神神通各有不同，但每一样神通都足以响彻三界。所以我想，你的厉害，只是还没挖掘出来。”
虞苏点点头，觉得陆砚说的有道理，“不知道山神大人知不知道我的神通是什么。”
陆砚：“你可以问问，但山神大人很大可能并不知晓。”
虞苏想想也是，混沌初开后，破损的神格就遗失了，就算是青泽也不可能接触到，又怎么去知道他身上这枚神格的神通具体是什么。
不过虞苏还是去问了青泽。
青泽的回答就如陆砚所料，他确实不知。
甚至没人知道虞苏身上的这枚神格，出自哪位混沌魔神。
虞苏没办法，只能自己想办法挖掘了。
虞苏想到了他师父，当时他师父和清灵子说的来历什么的，十有八九就是这件事。二十多年的特训，每一次特训都在压榨虞苏的潜能，或许就是这样，才让他师父发现了端倪。
【主人，我这里有记录你每次被魔鬼训练后实力变化的具体数据，或许可以从这些数据里面找出线索来。】全科精灵道。
作为一个科技与修仙的结合体，下意识收集周围的数据，是全科精灵的本能，更何况是虞苏的数据。
虞苏听了全科精灵的话，觉得这也是个办法。
“那你把数据给我看看。”
【好的。】
然后全科精灵就罗列出了密密麻麻、层层叠叠的数据，以光屏的形式展现在虞苏的眼前。
虞苏：“……”
说实话，看到这数据的那一刻，他头发都竖起来了。
这也太多了吧！
【主人，要不我帮你运算对比一下？】全科精灵道。
虞苏摇了头，咬牙道：“算了，我自己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