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，灵魂深处都在颤栗，让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碎裂开来。
林初一死死的盯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老阁主。
这个时候，缓过神的南天羽又一次挡在了她面前，声音虚弱。
“你，你是对的……不能答应……”
林初一看到，他的神魂都淡了许多。
“你，快闪开——”
然而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老阁主眼中带上了戾气，和几分不甘心。
他周身气息翻涌，虚空一掌狠狠拍出，带着强大的力量，似要将两人就此抹杀。
“南天羽——”
林初一瞳孔微缩，一股滔天的怒意袭来，她面目狰狞，不断冲击着那道封印。
最前面的南天羽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，早已做好死的准备，他本就无惧死亡。
而就在此时，一个黑漆漆毛乎乎的小黑团突然出现，护在了两人面前。
磅礴的力量落下，却像条被分断的河流一般，越过南天羽和林初一，尽数落在了后方的墙壁之上。
轰地一声巨响，塔身震动，墙壁之上却没有一点点损伤。
“小白？”
林初一周身的压迫感蓦地一松，她眼带惊喜，一把拉开了南天羽。
但很快，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小白一直都是倒霉属性，什么时候有滚滚的防御力了？
思及此，就见半空中，小白突然散成了一股晦涩不明的黑气。
再凝结时，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身影。
他看着那那位面露惊讶的老阁主，怒火滔天。
“给脸不要脸。”
说罢虚空一抓，那老阁主便到了他手里，一黑一白两个虚影瞬间从屋中消失。
带着怒意的声音再次传来，是让林初一浑身僵硬的熟悉。
“继续历练，考验不过是你没本事。若是通过，该是你的就是你的。我倒要看看，谁敢为难你。”
紧接着，便是那老阁主不可置信的惨叫声，很刺耳。
也让林初一蓦然回了神，急急上前两步，脱口喊道。
“师父？！！”
记忆中，那个即将淡忘的身影渐渐清晰。
林初一面上各种情绪，惊喜，思念，恍惚，难以置信。
最终化成了一抹委屈，顺着眼眶潸然而下。
然而哭着哭着，她又笑了，跟个傻子一样。
林初一觉得，若是先前遭受过的所有痛苦和恐惧都是为了这一刻，那么值了。
那老头回来了，她又有师父了……
第502章 镜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