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决心。
这一晚,对于很多人来说,过得很普通。
但对有一些人来说,过得彻夜难眠。
此刻北边边境,一队人锦衣夜行,从部队出发了。
“头儿,这件衣服还没干,你带它干嘛?”新兵蛋子第一次接受训练,看着头儿拿着湿哒哒的衣服,十分不解。
陈训却把衣服拿紧,根本没有回答他。
另外一个老兵说道,“你知道个球,不该问的别问,那是咱嫂子做的衣服,头儿走到哪拿到哪儿,就没离过身。”
陈训冷眼扫过去,那个老兵瞬间老实了。
都赖他嘴欠,这不是憋不住话嘛。
“头儿,怪我嘴欠,不过你出任务告诉嫂子了吗?”
“还不是嫂子!”陈训冷冷的回答道。
算算该有回信了,怎么信还没到呢?
安以南这几天忙着房子,忙着翻译,哪里来得及回信呀?
她却不知道,遥远的地方,有个男人,因为她迟迟未来的信,有些慌张,有些心神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