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不只是苏芸对张妈的过去感兴趣，就连陈锦州也感兴趣着。
张妈哎了一声：“我那也不是什么身手好，就是呆在部队里呆久了，跟着他们学了一些皮毛而已。真正厉害的人，是小苏她爷爷。”
方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个传奇人物，张妈跟在他身边多年，亲眼看着他从中年到暮年。可以说这个世界上若是一定要找一个最了解方老爷子的人是谁，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是张妈。
苏芸其实有些糊涂，不知道张妈对老爷子的感情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。
她隐隐有种感觉，感觉张妈心里肯定藏着秘密。当然，这不是说张妈是什么坏人居心不良啊，就是她心里藏着的对爷爷的秘密。
苏芸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后世那些人说的，很狗血的电视剧。
难道张妈跟爷爷也是？
张妈现在有五十多岁了，而爷爷已经是八十多岁了，两人相差差不多三十岁。而他们是在张妈七八岁的时候遇到的，也就是说，当时爷爷已经三十多了。
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，看到一个三十多岁能当自己父亲的男子，应该是会将他当成父亲一样的崇拜的。但偏偏张妈跟老爷子都没提过他们之间情同父女……
这让苏芸很是困惑。
几人一直坐在燃烧得正旺的火盆边聊天，等到远处村里响起鞭炮声时，苏芸才看了眼手表，十二点了。
“凛哥，新年了。”
他们先是互道了新年快乐，然后苏芸回房间去带孩子，张妈也回房间去睡觉。剩下的三位男同志则是将烟火跟鞭炮抱到了院子外面的门口燃放完，然后才进来各自回房间睡觉。
苏芸没有睡，她一直在等萧凛回来。
萧凛脱了衣服钻进被窝，第一时间就是伸手将平躺着想事情的苏芸捞入怀中。
“老婆在等我嗯？”
这说话的声音跟语气，苏芸一听就能猜到他想干嘛。在外面放炮了还不够，还想要在家里放。只不过此炮非彼炮。
她抬手挡住了他的唇。
“你别闹，我有事问你。”
“嗯？什么事？”
嘴里答应着，可是手上一点也没停顿下来。
第658章 死不悔改
“你别闹。”
苏芸双手按住了萧凛的手，不让他‘轻举妄动’。“我有话说。”
“好吧，那老婆你说着，我听着。”
萧凛这下老实了，就着她的手将人环抱住，认真无比的看着她。那怕是在黑夜中，苏芸也能感受到他那灼热的视线。
她心中想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