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芙转过身,像是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那儿,于是她刚才面对马儿时那种愉快的神情消失了。
“好在他们不会凭着这个给我定罪。”温芙冷淡地说。
一时间气氛又变得有些奇怪。泽尔文知道自己或许该说点什么,但他从小到大所学的那些贵族礼仪里不包括如何向人道歉。
就在温芙正准备转身重新走回小屋的时候,泽尔文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——那块金色的怀表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,金色的表链如同流动的细沙从少年的指缝间滑落,仿佛在等待被人接过。
温芙停下了脚步,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像是在等一个解释。
泽尔文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:“我
听温南说了有关博格·科里亚蒂的事情。”他镇定得就像一夜之间已经猜出了背后的所有事情,温芙抬眼目光从他脸上扫过,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。她依然没有应声,于是泽尔文绷着脸等了一会儿之后,只好又接着说:“我承认我昨晚的那些话有失偏颇。”
“有失偏颇。”温芙垂眼低低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,像是觉得有趣,“你指的是哪一句?”
泽尔文顿了顿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……每一句。”
温芙大约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她哑然了一阵之后,目光又重新落在他手心的怀表上:“所以这是什么?”
“我所看到的东西。”泽尔文说。
他在这块表上看到的只有谎言和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