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头离去，姜云却看到他拿手抹了下脸，有些佝偻的背影。
徐佩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身边，又抓了把瓜子，如无其事的捅了捅姜云的胳膊，“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姜云笑嘻嘻道，“收了这么多钱，开不开心！”
徐佩白了她一眼，你当我是你吗？
姜云：嘿，不是你让我开口吗？
大家看着她们的架势，伤感消散了些，又一句两句继续闲聊着。
一直到晚上十点的钟声响起，小姑催促他们，“睡吧，明天还要早起呢！”
姜云宣布，“我今晚和姐睡。”
说完就挽着徐佩的手臂回她房间，不给她说拒绝的话，顾聿书微张嘴，想拦住她，但手招了招，又放了下来。
陈玉婵注意到他们，跟丈夫徐庆道，“佩佩和小云感情真好。”
徐庆理所当然道，“一块长大的小姐妹嘛！”
陈玉婵想了下，也是，哪个姑娘未嫁时没有几个交心的姐妹的。
睡前，小姑也过来了。
嗯，是来进行生理教育的。
徐佩有二十七了叭！
说起来她只大学那会谈过一个对象，家里没有人知道，后来那个人出国，姜云第一次看到徐佩哭，之后也没有再谈过，所以家里人也不清楚她的感情经过。
不过这时候的爱恋还很，嗯，单纯，只私底下牵个手，抱一下罢了，而性教育的宣传于他们来说是很少有的事。
自己和顾聿书结婚那会也有过一样的待遇。
小姑也没什么觉得这事对女儿羞于启齿的，叭叭叭的说了一通，就开口，“我说的那些你都听懂了吧，”见徐佩面色没点变化，小姑又不确定道，“要不我让小云再和你说一下。”
姜云，“……”
不是，这我哪好意思哦！
我也不是什么老司机，哪有这么懂。
不过姜云到底没授课，小姑走后，顺手把灯给关了，昏暗的房间里，两人安静的躺床上，谁也没说话。
最后是徐佩先开了口，“今晚你别踢我哈，不然我就踹你到床底。”
本来以为能听到什么感慨性发言的姜云，“……”
姜云气恼的抢过被子，翻身作势睡觉。
姜云保持着侧睡的姿势也不知道多久，就感受到旁边的人动了动，姜云便挪了过去，戳了戳她的手臂，很是轻声道，“睡了没？”
没反应。
姜云又挨过去，“我知道你没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