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悍想要干涉韩禅的行为，被方漳给按住了，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方漳，他是亲历者，知道方漳在那个队员死后有多后悔，他不能理解方漳为什么要重蹈覆辙，他知道方漳在那个队员死后是多么难以释怀，不能自我原谅，更不能理解方漳这一次为什么又选择了同样的老路。
人啊，不怕犯错，就怕重蹈覆辙，结果不是最重要的，最重要的是那种感受——当知道自己又一次做了自己不该做的事情的时候。
褚悍一直觉得方漳是个聪明人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自己找这样的麻烦。
正当褚悍想发问的时候，突然看到方漳瞪大了眼睛盯着不远处的螳螂。
夜郎这个名字究竟是谁取的呢？褚悍想不起来了，他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一次，只是记忆早已经模糊了，或许是因为这玩意儿太自大了吧，但是褚悍也没想到自己仅仅只是两发子弹就把这玩意儿给搞定了，说实话，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幸运得不像话。
可是，褚悍顺着方漳的眼神看过去，就发现那夜郎并没有死透。
在韩禅不受控制地大肆拒绝、后来贪婪地扑向那夜郎的肚子不停刨着、将更多血肉塞进他嘴里的时候，那夜郎突然动了。
夜郎用前爪钳住中间的足，毫不犹豫一把扯掉，又将后腿也给扯了下来。
褚悍费解不已，心说哪怕就算这玩意儿不怕疼，但是，他实在想不到这东西会将自己肢解的原因，难道特么是为了让韩禅更好下口？就像日料店里的店员帮忙拆解螃蟹一样？
褚悍心中满是巨大的疑惑，他下意识将视线投向一旁的方漳，却见方漳脸色大变。
“怎么了？”褚悍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，只是方漳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，而且方漳肯定知道点什么。
只见旁边的方漳蠕动着嘴唇，一时间什么都没说出来，隔了半晌，就听方漳喃喃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