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村口,天色已经昏沉。
还没走近,就听见不远处的苞米地里,传来有些奇怪的声响。
谢梨脚步猛地一僵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男女暧昧的声音,传进谢梨的耳中,搞得她小脸一红。
她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跑啊!
这苞米地里面在干嘛,她自然是懂的。
啊这这这!
哇去不是吧不是吧!
哪里来的野鸳鸯在这那个啥?
不是,这会儿天都还没黑透吧?
真是有伤风化!
这万一被吃完饭出来遛弯的村民给撞到,那岂不就是大型社死现场?
多尴尬啊!
谢梨刚打算加快脚步,远离这个是非之地。
就听见一道耳熟的声音:
“哎呦,这么多天没见到,可真是想死老子了。”
“还是我们慧芳好啊,一点都不像我家里那个母老虎,每天只知道凶巴巴的骂人!”
谢梨满脑子卧槽!
这…这声音不是她二叔的吗?
哇去,竟然让她给吃到大瓜了!
这姘头…?
谢梨把村里所有叫慧芳的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太太太激动了…一时半会还真有些想不起来。
她二叔出轨了,她二婶知道吗?
谢梨瞬间兴奋了,竖起耳朵看着不远处的苞米地眼巴巴的听着。
结果也没让她多等,就听一道女声传出来:
“你个黑心肝的,想我了你也不知道过来找人家。”
“我看你啊,就是嘴上说说想我而已。”
“我可太懂你们男人了,提上裤子就能翻脸不认人,老娘都守寡这么多年了,你们男人啥德行我还不了解?”
哦!买!噶!
这不是村里出了名的张寡妇吗?
她二叔啥时候和她有了一腿了啊?
说到这张寡妇,她也有印象。
张寡妇名叫张慧芳,今年也就四十出头,人长的妖里妖气,整天穿的袒胸露乳的,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。
之前还因为和村里一个男人有一腿,而被人家媳妇上门打到骨折。
她男人死了都快十几年了。
张慧芳家里还有个儿子,都十八九岁了整天在村里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的。
这娘俩风评在村里一直都不怎么好。
她儿子是因为手脚不老实。
而她就是纯纯的因为作风问题了。
果然家花不如野花香,这男人不吃点屎都不知道自己姓啥。
谢梨在心里为她二叔点了根蜡,和她勾搭上,这下他可惨了。
记得之前张慧芳挨打,就是因为人家媳妇发现家里的钱少了一大半。
查了好几天,才发现是都被拿去接济张慧芳去了,然后才打上门的。
她二叔没才没貌的,张慧芳自然是图钱才和他在一起的。
这时间一长,万一被她二婶发现,家里还不得闹翻了天?
谢梨有些幸灾乐祸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