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梦淑大吼：“本来就是。”
她的财富，她的美貌，所有人都看到了。
“那只是镜子里面的魔灵在滋养着你而已，没有了它，你所杀的那些人，就会反噬到你身上。”
偏着小脑袋，看着越来越苍老的文梦淑：“你说你傻不傻，你滋养着它，帮它做坏事，到头来，人家养得肥滋滋不说，所有的苦却是你来承受，这买卖亏大了。”
说完，还啧啧了好几声，一副可惜的模样，把文梦淑气得够呛：“你、”
“团子怎么捏，这样可爱的团子可不多见哟。”嘴里说着可爱的话语，手中却做着完全不符合可爱的事，胖手一捏，只见那面铜镜直接被小手捏得变形。
“啊。”文梦淑看着那镜子，尖叫着，就要扑上去抢。
可惜被白虎拦住，而同一时间，从镜中出现一个小光点飞到白嫩的手心。
奶唧道：“回去。”
那光亮就飞到了躺在地上的程子轩身体里。
小胖手在他额头吧唧拍了一下，众人都感觉脑瓜子有些嗡，却见刚才没有心跳的小崽子，全身微微抽搐了一下，接着哇的一声，吐出不少黑色秽物，让整个屋子都腥臭不已。
“咦！！”小胖团子嫌弃的退开。
“轩轩。”文梦淑见孙子醒了，赶紧扑上前去，可她现在太老，走几步就气喘吁吁。
“哇。”好不容易来到孙子身边，正好程文轩睁开眼睛，看到满头白发全是皱纹的她时，吓得大哭。
此时的文梦淑已经老得只剩皮包骨头了，估计再过一会儿，她就得老死了。
她颤抖的道：“我是奶奶呀。”
想要去抱孙子，可别说自己已经弯不下腰来。
程子轩看到奶奶，拼命往后退，边哭边道：“你不是奶奶，你是坏人，你不是奶奶。”
心妙大师赶紧过来，抱起程子轩：“轩轩，别怕。”看着师妹，她语气中有着叹息：“她确实是奶奶。”
程子轩抱着她崩溃大哭：“可她杀了小叔……呜呜……小婶，呜呜，她是坏银。”
孩子的话，让所有人都顿住了。
文梦淑眼中也全是恐惧，不明白孙子是怎么知道的？
程子轩一直呆在镜子里面，虽不能说话，没有脸，可他看得到一切。
看着奶奶拿刀砍死小叔小婶，他当时害怕极了，更害怕的是，他自己也越来越难受，就好像要死了一样。
心妙大师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师妹：“这就是你想要的吗？师父常说，害人终害己，你明明是我们中悟性最高的，却为何连这个都不懂？”
文梦淑突然像是疯了一般：“我怎么不懂？可我没得选择啊，你以为我想杀人吗？”
她眼中有着恨意：“要不是程学州与心惠背叛我，我会杀了他们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