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冷下去。
“再想想办法。”宋谓拍了拍她的肩头,说着安慰两个人的话:“不是一时之功,慢慢来罢。”
“倒是你,今日行事急躁了。”宋谓以一种温吞的语气说她:“说到最后,那几位神令使未必不会妥协,他们不敢拿你如何,你何必装晕。”
“这样一来,你父亲又要生气了。”
“我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了。”楚明姣揭开膝盖上的绒毯,站在宋谓身侧,却没有看他,只是盯着外面仿佛陷入冬眠的景象,好半晌,才抿着唇开口:“曾经山海界四季分明,无处不美,看看现在。”
“流息日造成的破坏越来越大了。”
宋谓面对着大开的窗棂,眼中掠过大片死寂反常的草木,植株,听到“流息日”三个字,内心十分复杂。
“那你这是。”宋谓的视线在楚明姣侧脸上顿了顿,罕见的在斟酌词句,“想好怎么和江承函谈了?”
“没戏。”
提起那个人,楚明姣睫毛动了动,她单手撑在桌面上,一头长发随着动作荡了荡,开口时极其冷静:“该说的我早就和他说过,他若是能听得进去。”
她转过来,面朝宋谓,一字一顿道:“我兄长不会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