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之意。
楚滕荣顺势直起身,低声请罪:“楚家办事不周,望请殿下恕罪。”
这个时候,楚言牧已经看清他的容貌。
他不由瞪了瞪眼。
他其实有想过,这位神主总不能长得太丑——楚明姣和长得不好看的人一天都过不下去。但确实没想到,原来这片天地真会将诸般偏爱集于一人身上。
冰雪为躯玉为骨。
——难怪楚明姣天天看他不顺眼,天天说他丑。
“先不提这些。”江承函收手,眼尾线条落得直而浅,离近了看,他瞳色偏淡,有种天生的清冷感,话语吐字却很温和:“明姣呢。”
显然,楚家祖祠被私闯这件事,不足以让长年在潮澜河镇守深潭的神主亲自前来。
楚滕荣脑仁又开始闷痛。
“她还晕着,医官来看过了,说需要静养,没什么大碍。”楚滕荣心里发虚,顿了顿后自然地接道:“臣为殿下带路。”
===
半息之后,一行人鸦雀无声地停在楚明姣的小院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