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炎仿佛没听见我的话,他仍是策马飞快地往洛阳城的南面去。
我记得這附近似乎有一处悬崖,崖下有河流经过,那河水是与城外的护城河相通,顺流而下,便可到城外了,但水流湍急,地势险要,倘若从崖上跳下恐怕一般人都会送命的
很快,追风便跑上了悬崖,我惊诧地问道:“欧阳,莫非你想”
“大哥,我们已没有选择,只能放手一搏了”欧阳炎喘息着说道,“我只能用這个方法摆脱萧然的追捕”说罢,他抱着我,连人带马从悬崖上跃下。
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晕沉,而后眼前一黑,便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我沉吟了几声,才徐徐睁开眼,抬眼看了看四周,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条小河边。
我试着动了动身子,全身一阵巨痛,骨头都快散了,可是看来躺下我身边的欧阳炎似乎比我更糟,他一身是血,一动不动地躺着。
我吃力张了张嘴,沙哑地呼喊着他的名字:“欧阳,欧阳”他却毫无反应。
前方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我吃了一惊,不会是萧然他们又追来了吧?
我眯眼看去,只见一队人马由远及近,正朝我们這边来了,队前飘扬着一面大旗,上书一个大字“唐”。
是唐军我顿时松懈下来,一阵眩晕袭来,意识又重新沉入黑暗中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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