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闻堇年还恶心，所以我要挨多少枪？你带着人闯上来泄愤，是顾行则默许的？他在外面等着补枪？”
云姝：“关你他妈屁事。”
“看看，云姝，你被他哄骗过去，付出那么多，结果他并没有给你想要的结果。你被我骗了，被周京墨骗了，却还要主动钻进他的骗局里。”
“这不是你导致的吗？所有事情都在按你的计划走，你应该很高兴才对。”
她盯着他唇周刚刮过的青色胡茬，又说：“在拘留所里待了这么多天，有没有觉得很难熬？生活在监控下，被人切断消息的感觉怎么样？”
说完她站起来，自言自语一句：“如果能让你也像我那样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几个月，供我取乐，那说不定我还会很听话地认罪伏诛。”
这个想法越想越兴奋，她忍不住想象出宁斯云在一个到处都是监控的房间里，跟从她的指挥站立爬行，忍饥挨饿，最终被训成一条听话的，等待着主人回家的狗的场景。
想象在现实里中止，云姝缓缓出口气，对保镖说：“把他衣服扒了。”
保镖沉默照做。
宁斯云皱着眉挣扎，厉声呵斥，但双拳难敌四手，几个保镖合起来轻易就能压制住他，然后他那身洗漱后刚换上的西装就被扒去了外套，用作绑住他的绳子。
他的手臂被往后绑在了实木的餐桌腿上，衬衫敞开，皮带绑在了他脚踝上，另一端被云姝踩在脚下。
这样的羞辱姿势，显然是他这个公子哥没经历过的，宁斯云变了脸色，手臂上青筋都在冒。
他沉下脸问：“什么意思？心里憋着一口气，要把我做过的事都还在我身上？我可没这么羞辱过你，你在哪儿学来的这种手段？”
“你也知道这是羞辱？”云姝踩上他大腿，看见他咬牙的动作了，还再加重力气。
接着她从包里拿出手机，打开相机功能对着他一顿拍。
她故意开了闪光灯，连续的高强光让宁斯云忍不住闭眼避开，下一秒却又被她的鞋尖踢开了衣服。
脏污的鞋底踹在他身上，仿佛他的衣服，他这个人，都不过是面前挡路的垃圾而已。
“你拍的这些照片，”他咬着牙说，“并不能和监控游戏相提并论，想要真的以牙还牙，那你得再借顾行则的力，让他也把我弄进一栋别墅关起来。”
“那是脏了他的手。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？哦也有人跟你一样，你们宁家人真是如出一辙的下作。
你当初让楚肖钦和陆明珠当个不温不火的明星，就是为了把他们拿捏在手里吧？正事上让人嗤之以鼻，做这种事倒是逻辑缜密。”
宁斯云这才想起来另一个人的存在。
陆明珠还站在门口，穿着鲜艳的红色大衣，留着性感十足的波浪长发，姿态和表情却是僵硬的，眼神甚至不敢和他这个倒在地上的人对视。
“你带着陆明珠来…不只是为了上午的事出气吧？谁做了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