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要告诉我,盼儿到底在哪?
我就放了你,
如松冷冷的说道。
盼儿姐怀了你的孩子才离开的,水桃说道。
真的?如松激动的问道。
你爱信不信!水桃说道。
如松此时激动的用双手抓住水桃的双肩说道:盼儿到底在哪?
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再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了!
你抓疼我了,放开我!水桃大喊道。
你不说,我就不放!如松耐着性子即将到达极限的喊道。
哼!
现在就我一个人知道盼儿姐在哪,
你要敢动我,你就永远别想知道!
水桃很自信的说道。
是吗?如松说道,然后就给黑紫使了个眼色,
黑紫直接双手把水桃抱起来,往旁边的空房走去。
放开我!放开我!
水桃情绪激动害怕的喊道!
正当黑紫要对水桃撕扯衣服的时候,
之山突然出现说道:再不住手,我就报警了,如果你不想你的场子有事的话,
最好听我的。
行,你厉害之山,黑紫边说边从水桃身上移开。
之山把水桃扶起来,拉到自己身边问道:今晚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,
我对你太失望了水桃!
水桃趁着酒精还在,便讽刺的笑道说:哈哈!失望?
你何时对我有过希望?
盼儿已经是如松的人了,
你还夜夜梦里惦记,可曾有考虑过我的感受?
之山内疚的说道:对不起,水桃,
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亲妹妹,今晚我见你迟迟没有回来,
不也关心你找到这里来了吗,
对不起,水桃!
你不用对不起水桃,你们那点事是水桃自己对你下了药!如松走过来说道!
你以为你对盼儿强暴那事就光彩吗?水桃对如松反击道。
之山得知后突然面部青筋暴起,
瞳孔增大,
怒火冲天,
瞬间就起了杀心,直接用手抓住如松的衣领,
把如松的整个人给提了起来,
准备暴打,
停!
如松大喊道,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,水桃知道盼儿在哪。
之山听到盼儿的名字才冷静下来。
说,盼儿到底在哪?之山对着水桃大喊道!
我就是不说,我得不到的,你们也别想得到!水桃泪流满脸委屈的说道!
黑紫,你刚想干什么来着?你继续!之山大喊道。
好勒!黑紫兴奋的回道,边说边往水桃靠近!
水桃此刻已经吓的全身发抖的说道:别过来!别碰我!
之山威胁的说道:你只要说出盼儿的下落,我们就放了你!
水桃迟疑了片刻,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大道理人生领悟一样,便说道:好!我说!
黑紫觉得很扫兴就直接走开了。
我就算告诉你们也没用啊!你们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!水桃嘲讽道。
你别废话这么多,直接说在哪?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之山喊道!
在浙江老家,照顾她奶奶!水桃答道。
之前我去过了没有看到盼儿啊,水桃你别耍花样,之山说道。
反正盼儿姐走之前就是这样和我说的,
说奶奶生病了,百善孝为先,
要回去照顾她奶奶的,水桃很认真的说道。
之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,若有所思的离开了黑紫的场子。
水桃你干嘛当着之山的面说盼儿的消息?
如松很生气的说道。
我对不起盼儿姐,也对不起之山哥,我不想和命运较劲了,
我累了!水桃叹气的说道!
如松嘲笑道:哎哟哟!
你这算不算是风尘女子上岸啊?
水桃反击道:我知道你是直肠子,但也不能用嘴拉吧?
再说,我又不是草船,你的“箭”别往我这发。
如松气愤道:你你你
水桃:你什么你,年纪轻轻的,就知道用脸吓唬人了?
如松:好男不跟女斗!
水桃:如松,你我扯平了,我真的心累了,我算是明白了,
感情的事勉强不了,得到人了得不到心有何用。
说罢,水桃就离开了黑紫的溜冰场,回家了。
刚到家,就看到之山提着行李往外走
之山哥,对不起!我认输了,
祝你早日找到盼儿姐,水桃说道。
之山看了一眼水桃,思考片刻,欲言又止就踏上了找盼儿的路上。
之山来到了盼儿的家乡,只见盼儿家挂满了白纸和花圈,家里家外都是人,
大家脸色沉重,看上去是正在办理丧事,
之山旁敲侧击得知是盼儿的奶奶去世了,
之山走到祠堂,
见盼儿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堂前,脸色异常的苍白憔悴
盼儿见之山的到来,很是惊讶的问道:你怎么找到这里的?
之山:盼儿,我什么都知道了,
从此之后,你不用一个人扛着,一切有我陪着你!
盼儿如释重担的放下表面的坚强,内心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,和之山相互拥抱!
忙完几天之后,
盼儿说,你真的不介意吗?我现在不是一个人,我还有孩子和弟弟。
我只在乎你,爱屋及乌,只要是你在意的,我都可以接受,之山说道。
我不想再错过你了,
我之前和水桃那是一场意外...。
盼儿:嗯。我相信你!
两人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盼儿和之山回到了两个人第一次相识的地方,溜冰场,
之山和兄弟们正在商讨生存之路...。
这时水桃走了过来对盼儿说道:盼儿姐对不起,我之前鬼迷心窍,
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...。
盼儿回道: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,通过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,
我才明白我和之山彼此的心意,我希望水桃,你也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
水桃投来羡慕的眼光说道:嗯嗯。
就这样,
假以时日,
之山的溜冰场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,
每天晚上9点之山和盼儿都会准时准点在溜冰现场表演双宿双飞!
如松这边得知盼儿和之山走在了一起,内心狂躁又纠结,
已经有无数次对之山起了杀心,
但是转念一想,
就算有法子除掉了之山那又能怎样呢,家里的妈妈这道坎也难以过关。
而父亲一天到晚,就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,搞得饥民越来越多,
怨声载道,
从不关心自己,如松越想越烦躁,可自己有心无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