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后厨偷学艺技。
木槿儿坐在二楼临窗的位子上发呆。
良久,被熏得一身烤鸭味的景灏颇具精神地走出来,“在想什么。”
木槿儿转眸道:“不知是谁家院中飘出的塤声,煞是好听。”
景灏带着木槿儿打听了一阵,终于找到巷尾一间烧制塤器的小作坊。
乌衣巷口,清雅宅院里,景灏执起一只陶塤对着秋日浮云吹奏起来。
塤声飘渺入云端,低沉悠扬,婉转悠长,对称着空中高飞的双雁,意境悠远缠绵。
木槿儿望着花树下衣袂翻飞的明媚衣角,目光绻谴。
一曲终了。
“原来皇上会吹塤。”将眸中的神色掩饰好,木槿儿道。
景灏牵起她的手,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教你。”另一只手指了指墙角边花藤下,一位男子正手把手教妻子吹塤的场景,温声道:“就像那对夫妻一样。”
木槿儿身子僵了下,轻轻道了句,“恩。”
我揪了揪自个耳朵,确定没听错,这个皇帝说的不是“朕”,而是“我”。
这个爱到深处病入膏肓的皇帝,又做了件病入膏肓的事。亲自动手烧制了一双陶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