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笑来,“你以为我不主动将这颗心掏出来,她就不会来取么?虞欢她迟早会再来挖走我这颗心的,与其她再次下手,不如我亲自掏了给她。”
管家一脸便秘表情,“庄主,要不要我去请些高人来护院,您将这山庄下人打发的差不多了,这将您的安危置于何地啊。老奴认识些江湖剑客修行山人,老奴将他们请来,定能护得了庄主周全,老奴定不能再让庄主受罪了。”
床榻上掀起素衣一角,男子已然起身,羸弱的身子靠近管家,轻着嗓音道:“我说过多少次,不准伤害虞欢,一丝一毫都不可以。我遣了山庄下人,为的是虞欢随时回来不受阻挠,即使她来取我性命,我也甘愿奉上。”
管家默默砸了几颗眼泪,扶着素衣男子重新躺入床榻,递了杯清茶过去,素衣公子饮了一口便罢,管家躬身离去。
男子躺在床榻上,望着窗棂间的朦胧月光,轻轻呢喃:虞欢,虞欢,虞欢。
这是唱的哪一出?我们三个隐身走出庄主寝房,肥狐狸亦圆滚滚自台阶上滚下来,由于身子太过圆润,没及时刹住,差点滚到寝房对面的一口深井里泡冷水澡。
肥狐狸拽着井绳爬上来,吐着舌头道:“太刺激了。”
……
我转眸对步生花说:“那男子有种病态美,是谁将他折磨至此的,如此可怜兮兮的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。”
体内的母性情怀被勾得蠢蠢欲动。
步生花点点头,沉思了会道:“估计除了情伤别无其他。哎,有时候作为女人的你们太过于狠心,我们男人犯了多大的罪过,竟被你们女人折磨到自掏心肺的地步。可见你们女人的心肠有多歹毒,你们女人的感情又有多凉薄,我站在男人的角度为全天下男子鸣冤不平,我觉得很有必要组织个男子联盟保护协会,好好治疗慰藉一下被你们女子伤得体无完肤的身心。”
男子联盟保护协会?为什么我有一种无力吐糟的感觉。我倒是突然想起,东北之角有个妇女收容所,西南之地有个熊猫保护区。
我觉得事情一定不是如我们偷窥的那般,老话说的好,痴情女子负心汉,没听说过痴情男子负心女这一说法的。为了弄清事实亦为了洗刷女子薄情的罪名,我决定入这位庄主夫人的画境里再明目张胆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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