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傀儡。
虽不知晓她到底在做甚,不难看出此女子志向高远且经受过心理上的严重刺激。若想她主动交出灵魂需要从刺激她的源头抓起。弥补她此生遗憾才有收了她魂魄的可能。
如今她上古魔琴在手,我们近不了她的身,无法弄点血往画卷上滴一滴。若是强攻,她发了狠拨弄魔琴,恐这引江城受不得魔音穿耳,从而在最短的时间内衍变成僵尸城,如此一来,我们的罪过就大了。
我们三个外加一只狐狸一边涮火锅,一边费神思虑怎样才能从虞欢身上榨出点血来。
肥狐狸偷喝了几口烈性烧刀子酒,便开始撒起泼吹牛皮,它抱着白菜帮子大舌头道,别说一滴,就算是一桶血它都能从虞欢身上稀里哗啦榨出来。
我们三个齐刷刷用鄙夷的眼神刺激它。
肥狐狸终于被刺激到极限,甩了满身菜叶子,酿酿跄跄去敲虞欢的房门。
肥狐狸挠了会门,虞欢果真从屋里走了出来,弯腰拾起地上的肥狐狸,自语道:“呀,这只小肥猪的毛长了些,且长得有几分像狐狸。”
我躲在回廊一角看见窝在虞欢怀中的肥肥翻了白眼,差点背过气去。
白眼翻得差不多的肥肥在虞欢怀中卖萌撒娇摸胸吃尽了虞欢的豆腐,而纯真的虞欢姑娘浑然不知。
突然,肥狐狸撅起小嘴对着虞欢的脸蛋亲了一口,虞欢爱抚地抚了抚肥狐狸额头上稀缺的绒毛;又突然,肥狐狸对着虞欢的脖子狠狠咬一口,滋溜一下挣脱虞欢的博大胸怀,朝长廊尽头飞奔过来。
拐角处,肥狐狸抬起两只爪子指指鼓得像包子一样的嘴。我冒着冷汗将袖中的画卷掏出展开,肥狐狸一口鲜血喷上去,画中美人消失,画卷之上腾起淡淡绿光,荡着如水波般幽幽波纹。
……这样……也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