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将花生米丢给口水潺潺的肥狐狸,用一副没文化真可怕的眼神睇我,“历史是不能被改写的。我能幻出个形体来,这本就是一种幻术。虽然我在这画境里以人的形式出现,但其实我从没有来过。”
我用眼神传递给他——实在听不懂,且越听越糊涂。
他随手折了树上的一节花枝编成个花圈勒在肥狐狸的脖子上,解释道:“比如我手里这段花枝被我折了,它在这段画境里却是被我给夭折了。但是事实上它并没有夭折,它依然好好生长在花树上。当我走出这个画境,花枝如历史里呈现的那般好端端挂在枝头。它不曾遇见我这个辣手摧花之人。”
我蒙了会,开口道:“你是说我们改变的只是这段画境里的历史,真正的历史依然在历史里,不曾改变。”
我觉得我这话说得也挺不容易让人听懂的。
步生花却点着头,“对,你说的对。假如我们走出这画境后又重新进入画境,画境里的剧情依如当初我们刚入时那般纯天然不含一丝杂质。其实我们不曾改变什么。”
我大彻大悟般点点头,一旁的肥狐狸抱着花生米咕咚一声摔得四仰八叉,“肥肥听不懂。”
我将智商低下的肥狐狸无视了。毫不隐晦地对着步生花道:“我闻到了花生米香味有些嘴馋。你能将我也幻出个形体来么。”
话说穿越这种画面我玩够了。就好像一只快要饿死的猫,对着一玻璃缸肥鱼那种悲愤抓狂的情绪。看得见,摸不到,吃不着,让人干着急上火如厕困难。
步生花很不情愿的将我的身体幻出实体来,我激动的摸摸脸蛋弯弯腰再踢踢腿,这种存在感真是太好了,以前没体会到存在便是一种幸福。
步生花再我亢奋的兴头上浇了一盆凉水,“只能维持一炷香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我问。
“因为本上仙的法力还未达到维持一整天不缩水的地步。”他抢了肥肥几颗花生米接续道:“这种幻术实在太伤元气。你不觉得透明人更方便干此种跟踪偷窥探人隐私揭人伤疤的勾当么。”
我点点头表示赞同,继续跟踪偷窥探人隐私去了。
我一路跟踪宿引,被他发现了。他深沉的眸子向我这边深沉地投过来好几次。每每这时,我便与肥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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