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纯素面,打算跟着步生花去山谷间逛逛,顺便打两只山鸡野兔烤得外焦里嫩。
我们心怀鬼胎沿着山谷下行,倏然,丛林深处隐隐传来声声狼嚎,我第一反应是,野狼也能烤得流油吧。而步生花第一反应是:有妖魔之气。
我们向着既有野味也有妖魔味的丛林深处走去,远远跑来几位村民,且跑得酿蹌又癫狂,口中大喊着:“鬼啊,诈尸了,有鬼啊,怪物啊……”
步生花拽住一位已然不能跑成直线的青年,拧眉问:“发生什么事?”
青年哆哆嗦嗦指着黑暗朦胧的丛林道口:“隔壁……隔壁王二狗昨个刚被疯狗咬死,今个他媳妇被驴踢死,我们想着两人前后脚去见阎王这是难得的缘分,就趁着天黑将他媳妇的尸体同王二狗合葬到一处,不……不曾想打开王二狗的棺材后,尸身不见了。我们正纳闷,就听到隔壁新坟传来异常动静,大家打了火折子看过去,妈呀,居然有一个身披黑袍子的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,正对着新死的尸体啃啊咬啊……”
青年话及此,被丛林处的一声狼嚎吓得连滚带爬将山路跑得很曲折。
步生花左手拽着我,右手拎起吓得僵直的肥狐狸,一个闪身闪到案发现场。
高高的灌木丛中凌乱散着棺椁零件,几具半干不干的尸体杂七杂八横躺着。一袭泛着幽幽墨光的黑袍正聚精会神对着坟墓边的一具尸体……接吻!?
不,从我们这边角度看着却是像接吻,蹑手蹑脚靠近几步才发现,黑袍不过再吸食尸体的阴气。乌青尸气丝丝缕缕被黑袍自口中吸食殆尽。
步生花掌心幻出金光向兢兢业业吸食阴气的黑袍上劈了过去,眼看要将黑袍劈得外焦里嫩,黑袍倏然抬臂一挥,一道沉重的墨光将金光打散。黑袍直起身子打算开溜,步生花手脚利索地冲过去,无可免俗,两人打起来。
这黑袍之人包裹得比地狱魔将还显隆重,五官到身子被宽大墨袍遮掩得完美。步生花废了一番功夫才将黑袍的连帽掀开。这使得我和肥狐狸同时大叫出来——迟渊大师。
眼前的迟渊大师确和刚入夜时所见的不同。他双目呈现诡异墨蓝之色,且瞳孔大得瘆人。眉心盈着好似枯藤的暗纹,本是苍白的唇色变得暗黑饱满。先前清冷萧索的气息被暗黑沉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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