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结实皮又厚实且以德报怨的迟渊于侍郎府将养几日,便恢复了康健。
佛祖坐下弟子,身子骨就是好。
阎如采偶有宅在府中审些文案,迟渊必将热茶糕点摆在桌案之上供她填肚子;她时常望着院中荒草发怔,迟渊必会放几只草叶编的蚱蜢蜻蜓及鸟雀放她身边供她玩赏解闷。
阎如采忒有骨气,从来不接受迟渊的施舍,饭菜挑凉的吃,茶也挑凉的喝,至于那些精心编织出的小玩意,她一把火烧得干净。
些许日子不来串门的浅姑,登门来访。
润风午后,墙角的狗尾巴草闲闲招摇。阎如采坐于庭院石凳上,望着墙垣处一丛荒草发怔,迟渊端立于花木掩映处,亦望着阎如采发怔。
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“黄雀”浅姑静步到迟渊身侧,“你如今对她好,是何意?”
迟渊眸色清浅,“贫僧欠了她。”再望一眼发怔发得专业的阎如采,他微微轻叹,“她怨恨着贫僧。”
“她没恨你。”浅姑幽叹:“如今的她,根本不懂男女情爱之事,不爱又何来的怨恨。”
“此话
「如章节缺失请退出#阅#读#模#式」